可是,告诉她实情,只会让她陷入危险。
大姐想了想,“应该是有的,用‘应该’两个字,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,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,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司妈有些不悦:“我的儿子比谁差了,不说她为你付出多少,最起码要互相尊重吧。”
“祁雪纯,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吧?”他冷声讥嘲。
“蒋奈,你还年轻,有什么想不开的!”祁雪纯气愤的呵斥。
祁雪纯弯唇,被他逗笑了,“你放心,我虽然舞剑,但意不在你。”
所以白唐和祁雪纯一起进到了病房。
“一共多少次?”她问。
于是,白唐打开家门,看到祁雪纯提着两瓶酒和一袋子下酒菜站在门口。
司俊风勾唇:“你问。”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,一来没什么事,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,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
白唐这才放心下来。
“可她们已经这样做了……”话说出来,莫小沫脸上浮现一丝懊悔。
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,“没什么,我考一考雪纯,小孩子还算匆忙,能猜出来。”
纪露露习惯性的顺了顺自己的一头红发,“什么都干,除了上课。”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