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去,这里不需要你。”祁雪川瞥她一眼又将眼睛闭上,语气嫌弃。 “我真的没关系,”病房里传出祁雪纯的声音,“我系了安全带,只是手肘擦破一点皮,现在头也不疼了,你别让我住院了。”
迟胖离开后,祁雪纯才说出心里最担心的,“如果对方不下载呢,或者找个人下载,拿走文字版?” 又说:“我已经找了大半个月了,你给的药都快吃完了,但还是没有路医生的下落。”
“让他看看我们有多相爱,我和你在一起有多开心啊。”她温柔的看着他,满眼的笑意。 “那也没什么,日行一善……对了,阿姨的病房太简陋了,换到单人间吧,房间里就有热水。”
这时病房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程母躺在病床上,静静的安睡。 她不会想到二层小楼里玩的是两套把戏。
梦里她做了一个极其混乱的梦,有很多很多人,男人女人老人儿童,她孤零零的站在人堆里,远远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。 但她抓住这个机会,要跟司妈说几句,“太太,你这样没来由的怀疑祁小姐,是会和少爷把关系越闹越僵的。”